也不曉得那時為何把文章取名為聖誕前夕,
大概那時快接近聖誕節吧!哈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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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過十五分就是三點了,「Taka,掛號」郵差的喊叫聲永遠是那麼地嘹亮,搞得聽到的人莫不神經緊繃起來,迅速地拿了印章出去,得到的卻是一個長一公尺寬半尺高半尺的巨型包裏,「誰會寄這麼大的聖誕禮物給我?」檢查包裏上的寄信人地址卻看不出任何端倪,唯有郵戳告訴我它是來自北海道,「不管了,先拆了再說!」一層又一層的包裝紙,似乎永遠拆不到最後的底線,「該不會是有人惡作劇吧!」「搞什麼,原來是一幅畫,畫上有著北海道在夏季慣有的景色!」看來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!打算將畫搬到一旁時,在畫的夾縫處掉出了一張紙條。

Taka

想必你已收到我寄給你的聖誕禮物-一幅畫,這是我親筆描繪的,聖誕快樂囉!此外,夾縫中還有另一封信,麻煩你幫我拿給Gladys,她的住址附在信的上頭!

看完信後,總覺得Tako在交待其後事,心中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。不過朋友一場,我會信守承諾把信交給Gladys,而明日就起程。

由於明早要儘早啟程,所以也將店門早點關了,樂了夥計卻苦了自己的荷包。回到家中,已是午夜了,為何會那麼晚才到家,當然是先到鯨魚酒吧去停留個一個小時。住的是東京郊區昂貴的高級公寓,有著完善的管理制度及保全,但進入房門的那一霎那,我懷疑自己走錯房間了,何時衣櫃變得這麼凌亂,明明早上出門時還整整齊齊地擺放在自己的位置呀!「難道是遭小偷了?」迅速檢查了家中的貴重物品,卻未遭竊,奇怪的是亂的地方只有自己的房間,猛然一看,床上竟然有一套亞曼尼鐵灰色直條西裝及一副金邊眼鏡,「什麼時候?多了這些東西,我竟然不知道,而這些東西看來很熟悉...」。「不管了,先睡再說,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。」

此刻,我坐在前往北海道的特快車上,首先,我必須先在原宿下車,把信交給Gladys。「原宿到了!」揹著旅行袋走出了原宿火車站;按著Tako留給我的地址,在烈日照射之下摸索著,這段路並不難找,有種似曾相見的感覺,終於讓我給找到了,望著咖啡店特異的招牌,抱著不安的心走了進去,「小姐,請問這裡有位叫Gladys的小姐嗎?」「等一下,我去叫她。」這一等就是十五分鐘,他們難道是在考慮我的耐性嗎?出現不耐煩情緒的我,在咖啡店走廊的盡頭看見一名女性的身影愈走愈近,她應該就是Gladys吧!「哈囉!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?」外型十分有個性的女孩問及,「哦!我是Tako的朋友Taka今天來找你是Tako要我把一封信交給你!」「Tako呀!為何不自己拿來呢?」「真是奇怪..?」「我也不曉得,他也是透過信告知我這件事。」「嗯!其實,我和他早在兩個月前就分手了,聽其他的朋友說,他已消失了好一陣子,難道你不知道這件事嗎?還有一件事,我覺得你跟Tako是不是有血緣關係?你們連名字都差一個字,而你如果戴上眼鏡,再把頭髮用整齊點,就像極了Tako。」接下來,她講了一堆話都是關於那個消失的人-Tako,講了些什麼我也不記得了,腦海中依稀殘留著她所說的那句-你們像極了的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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